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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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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更新時間:2013-7-1 0:05:02 本章字數:3509

待到信兒領了午飯過來,一清點人數,陸黎詩發現少了個人,便問道:“咦,司徒去哪了?”

阿忠答:“哦對,小的差點忘了,司徒說有事要做,午飯的話他會自行解決,不用等他。”

陸黎詩不疑有他,幫著信兒把飯菜從食盒裏拿出來擺好後就招呼大家過來吃了。

等眾人吃完飯且收拾好後,張鶯鶯如約而來,因著信兒和吳長卿兩人過分的監護,張鶯鶯不多會就發現陸黎詩受傷了,陸黎詩無法,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就讓信兒去把早就備好了的飾品取出來交給張鶯鶯,也因著陸黎詩的傷,張鶯鶯並未久留,將魯芳她們拖她以恭祝陸黎詩當了斡亦剌的八公主為名贈的賀禮拿出來後就走了。

顯然有一就有二,沒過多久,斡亦剌的四、五、六公主,並著三皇子和四皇子也遣人送了貴重的賀禮過來,其實本來幾位公主是準備親自過來和陸黎詩說說話的,可她們畢竟不是張鶯鶯等人能相提並論的,消息收得快不說,送的那些禮物中不乏斡亦剌宮廷的療傷聖藥,以及駐顏補身用的頂級血燕,那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再接下來就是雲陽國的達官貴人們相繼遣人送來了賀禮,包括周璟也稍微意思了一下,不過他是以茹妃娘娘的名義送了些綾羅綢緞過來,於是,這一下午陸黎詩就在不停的收禮和回禮當中度過,也真正的體會了一把何為痛並快樂著,當然,這種“快樂”是收禮時必須呈現出來的表情,而痛指的是回禮的肉痛,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痛並痛著。

近兩個時辰過去,望著這些個足足占據了大半間屋子的禮物,信兒無意識的擦了擦額上的汗,“小姐啊,這這這也太誇張了吧,且不說那些珠寶玉器,綾羅綢緞,就說這些藥品和補品,都足夠吳……咳,都足夠公子爺開間藥鋪了!也得虧您事先有準備,不然咱都不知道要拿什麽回禮了呢。”

信兒說得一點也不誇張,撇開鏡盒裏包著看不見的,光面上的這些就比吳長卿藥園子裏的要多好多。

陸黎詩也一並望去,然她是望一次嘆一次氣,“快別說了,你都不知道我現在是有多痛!”

要不是有周飏的提醒,她根本不曾想過會有人送禮來,也因為這樣她才會事先讓史亮派人去她私設的銀樓取了金銀各一百套十二生肖和守護花的飾品過來當回禮,還讓李易去庫房取了每十張為一套,共兩百套蠶絲面膜紙來,之前史亮還委婉的說道會不會太多了,她那時也不是沒有過同樣的顧慮,但後來想想多了就放著唄,而事實是她現在手裏就只剩八套銀飾了,哎,看來她虧大發了呢。

聽到這話,信兒不由緊張道:“痛?哪裏痛?是腳上的傷嗎?可要公子爺再仔細給您瞧瞧?”

陸黎詩無語凝咽,偏開頭望天,完全不想搭理她。

吳長卿看了陸黎詩一眼,繼而淺笑道:“她哪裏是傷口痛,她那是心痛。”

這話讓信兒更緊張了,“心痛?怎麽會心痛呢?嚴不嚴重?需要吃藥嗎?”

吳長卿這會也不想接茬了,略帶閃躲的假咳了一聲就轉過身繼續研究那些藥去了。

信兒很著急啊,來回看著陸黎詩和吳長卿,見他們都不搭理自己,只能轉頭看向阿忠,結果看到他正一臉憋笑的樣子,也是直到這會她才反應過了陸黎詩是在心痛什麽,一時是又尷尬又窘迫。

“就你聰明!”因為一個主子,一個是半主子,信兒沒辦法,只能拿阿忠撒氣,而且說完話就捂著臉跑了出去。

阿忠起初被罵得一楞,等回過神來不由苦著臉望著陸黎詩,“我說小姐啊,咱不待這麽玩的,小的這是遭哪門子罪啊!”

陸黎詩掩嘴偷笑,而後揮揮手,“我這是在給你制造機會好麽,快去快去,女孩子哄哄就好了。”

得了話,阿忠也不耽擱,暗自腹誹了一句就追出去了。

等人走後,陸黎詩又想到什麽便對吳長卿說道:“哥哥,這些藥裏可有你沒見過的?”

這稱呼讓吳長卿還有些不適應,靦腆的笑了笑才答:“見倒是都見過,不過不得不說這些藥的品質都挺不錯,算得上是優等藥了,你瞧,特別是這兩瓶,雖然對你來說沒什麽用處,也並非補藥,但對義父來說就正好需要了,而且還不是活血化瘀用的。”

陸黎詩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下意識的挑了挑眉,“哦?那這些是誰送的?”

吳長卿想了想才答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太子殿下送的。”

聽到這個答案,陸黎詩稍稍楞神,再細細一琢磨不禁欣慰的笑了笑,“是他有心,哎,我都不知道該拿什麽當回禮了。”

關於阿爹的病,他們對外的一致說辭是他從馬上摔下來傷了腦袋,所以即便是專門送給他的也會選擇一些活血化瘀之類的藥,既如此,想來周子喆已經知道了阿爹真正的病因,也不用多想,肯定是周飏告訴他的了,而她那句不知該怎麽回禮的話,一半是對周子喆,一半就是對他。

她很清楚他借周子喆的手贈藥是想讓她沒辦法拒絕對阿爹用藥,因為阿爹若能早一點好起來,她就可以早一點過上大小姐的舒服日子了,但他更明白其實是她想讓阿爹多閑些日子才會放緩治療的進度,呵,這男人,敢不敢不要那麽懂她?

聽到這話,吳長卿稍稍遲疑了片刻才說道:“阿黎,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是關於太子殿下的一件事。”

陸黎詩聞言微微皺眉,看了他一會才謹慎的點頭道:“你說。”

吳長卿見此特意走進了些道:“是這樣的,那天飏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不是來咱們家做客麽,一見面我就覺得太子殿下的臉過於白了,換句話說就是我覺得他白得……不太正常,然我瞧他呼吸正常,走路也很平穩,不像是有隱疾的樣子,就沒太在意了。但到喝過酒後,我又發現他的臉不僅沒有紅,反還更蒼白了,雖然有些人喝酒是不會上臉,可當我再次觀察他的呼吸,竟發現他的呼吸變得時而緩,時而急促,還時而抽,再到你和飏王殿下帶他去房間休息,我才抽空詢問司徒大哥太子殿下是否患有氣虛之癥,而司徒大哥的回答是太子殿下幼時患有哮喘,不過伴隨他後來的習武強身就漸漸的好了。”

陸黎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早說他是哮喘不就好了麽,還說得這麽曲折離奇的,想嚇誰呢?”

吳長卿擺了擺手,“我還沒說完呢,因為司徒大哥說了那話,我就不再將這事放在心上,然而直到方才太子殿下派他的貼身宮女過來贈禮,那啥,你也知道我是大夫,我習慣見人就觀人面色了,正因如此,我一看到宮女的面色就覺得不對,再觀察她的呼吸,便確定了她也患有哮喘之癥,還比太子殿下嚴重得多。是,這是沒什麽奇怪之處,但你得明白哮喘是不會傳染的,而且太子殿下又貴為皇子,怎麽會留一個身體不好的宮女在身邊呢,所以很明顯那宮女很得太子殿下重用,而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就在於,兩個都哮喘就……實不相瞞,恩師曾接過一例病患,那患者的癥狀就類似與哮喘,可實際上是……被人下了一種慢性毒。”陸黎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早說他是哮喘不就好了麽,還說得這麽曲折離奇的,想嚇誰呢?”

吳長卿擺了擺手,“我還沒說完呢,因為司徒大哥說了那話,我就不再將這事放在心上,然而直到方才太子殿下派他的貼身宮女過來贈禮,那啥,你也知道我是大夫,我習慣見人就觀人面色了,正因如此,我一看到宮女的面色就覺得不對,再觀察她的呼吸,便確定了她也患有哮喘之癥,還比太子殿下嚴重得多。是,這是沒什麽奇怪之處,但你得明白哮喘是不會傳染的,而且太子殿下又貴為皇子,怎麽會留一個身體不好的宮女在身邊呢,所以很明顯那宮女很得太子殿下重用,而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就在於,兩個都哮喘就……實不相瞞,恩師曾接過一例病患,那患者的癥狀就類似與哮喘,可實際上是……被人下了一種慢性毒。”

陸黎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早說他是哮喘不就好了麽,還說得這麽曲折離奇的,想嚇誰呢?”

吳長卿擺了擺手,“我還沒說完呢,因為司徒大哥說了那話,我就不再將這事放在心上,然而直到方才太子殿下派他的貼身宮女過來贈禮,那啥,你也知道我是大夫,我習慣見人就觀人面色了,正因如此,我一看到宮女的面色就覺得不對,再觀察她的呼吸,便確定了她也患有哮喘之癥,還比太子殿下嚴重得多。是,這是沒什麽奇怪之處,但你得明白哮喘是不會傳染的,而且太子殿下又貴為皇子,怎麽會留一個身體不好的宮女在身邊呢,所以很明顯那宮女很得太子殿下重用,而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就在於,兩個都哮喘就……實不相瞞,恩師曾接過一例病患,那患者的癥狀就類似與哮喘,可實際上是……被人下了一種慢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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